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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来, 欧阳析正常来说就没办法去看这些去读书的妖怪们了。

    不知道十二年后自己还能不能记得他们。

    忽然想到什么, 欧阳析转头看向顾惊蛰：“那顾先生是不是也要去？”

    “不去。”顾惊蛰回答得十分干脆，手从虚空中一划, 随后掏出来一本样式古朴的证书递给欧阳析。

    “？”欧阳析疑惑接过, 随后就发现顾惊蛰递给他的是一本毕业证书，大学名称倒不是很有名, 搜索了下是所普通大学，没有211也没有985。

    证书上的照片是看起来比现在稍微脸嫩一点的顾先生, 名字那一行写的是顾斐, 发放证书的时间是四十年前，已经相当有历史了。

    学生限定版的顾先生啊！欧阳析美滋滋地摸了摸上面的照片。

    “顾先生你以前居然也读过大学啊。”这次欧阳析可从袁松康和顾惊蛰这边听到了不少关于妖怪教育学习的事情, 完全没想到顾惊蛰居然也是正正经经读过大学的。

    之前欧阳析完全没听顾惊蛰说过, 不知道怎么突然把这件事告诉他。

    略微想了想，欧阳析顿时就醒悟过来。

    如果早些时候顾先生说了这事, 那很显然是要和袁松康一样，去大牢里教书的。现在一切尘埃落定，老师由官方接管，可不就没什么事了吗？

    意识到整个前后经过, 欧阳析顿时就脑补了问谁能教书时候, 怂怂地把自己毕业证藏起来的顾先生, 顿时没忍住笑出声来。

    欧阳析可知道顾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