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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就听见帐篷外的动静。我以为他们回来了,但出去之后才发现一群穿得蓝蓝绿绿的军人站在院子里。    我看见有人抬了两个担架放在地上,为首一个穿着绿色军装的男人指着担架问我:是你的父母吗?他们的四肢已不健全,满脸血污,但我仍然认出了他们。    男人告诉我,他们无视指示牌闯入了雷区,但鉴于军方的管控不到位,他们仍会给予相应赔偿,会将我送到格拉斯城的公立寄宿制学校完成义务教育。    他问我有别的亲人可以依靠吗,我告诉他,我所知的最亲的血缘关系者,已不知在哪片草原才能找到。    芙瑞雅安静地听着,偶尔凑上去吻一吻艾伦斯的脸颊。    那个军官似乎很为难,这时担架旁一位藏蓝色军装的年轻女性朝我走来,她说可以为我提供我假期时的住处。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卡罗尔上校,彼时她还是个刚从空军学校毕业的新兵,刚满23岁。是她和同届的特蕾莎准将在巡逻时发现了我的父母。    那群人大多都很严肃,我被唬得连眼泪都忘了怎么流。但卡罗尔上校令我感到亲切,我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她。    后来我上学时住在学校,假期则住在上校家里。上校难得回家,所以我大多数时候同她年迈的父母一起生活。他们老年得女,那时已退休,待我如自己的亲孙女。    芙瑞雅插话问道:他们现在仍在格拉斯城吗?    艾伦斯摇头,抚摸着芙瑞雅的脸颊答道:上校牺牲后不久,他们相继去世。    芙瑞雅将头埋进艾伦斯怀里,紧紧搂着她的腰。富有磁性的声音仍在述说,芙瑞雅感受着她胸腔的震动:上校和准将牺牲那年,我16岁,正在念高中。她的父母仍供养我上了大学,他们去世时甚至留下一笔钱使我得以顺利地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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