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没什么关系（强jianian，轮jianian提及） (第4/4页)

在是贱卖的份儿上，总还有人愿意照顾生意。

    他也再认不得人，不明白天福是来做什么的。开始几天，天福要给他的奶子上药——那地方先被穿了洞，后来不晓得哪个贪小，在cao他时把穿在上头的耳环硬扯下来，留下一个撕裂的伤口——每次天福过去要解他的衣服，他就会自觉地摆好姿势，岔开腿，等天福来cao。

    天福已经不觉得这是个便宜了，也不会再去动他，但是，就跟当时晓得了芸姑的死讯一样，也没为了这个十分难受。他答应再来照顾哑子的时候，是预备了用赚的钱去抵那些难受的，但后来发现事情和自己以为的不一样。哑子先前的伤好了，总还会有新的伤，而且因为不再会用手势示意，每每被cao狠了，尿出来的次数也比从前多。不过这些只是身上的伤痛和污秽，天福慢慢地明白了，其实并没有什么关系。

    他也不再理会自己拿了钱去照顾哑子，别人是会当面眼热，还是在背后排挤。奇怪的是，这时也没什么人指指点点了。就连邱二，自从被打了十军棍之后，也收敛了很多，就算两人遇到了，也就是尴尬地笑笑，不再有从前的热络，也不会来指摘他这个做得对，那个做的不对。

    所以现在天福差不多有了空就去白房子，做事，然后分钱。他觉得这样很好，没有从前的快活，也不会为了什么难受。但事情总在所有人以为会一直这样时忽然起了变故。这年大寒，城里城外下了几天的雪，一天清早，有人骑着快马，飞奔进营地。等送信的再出来，军营上下已经传开了消息——六宫鸣钟，百官戴孝。帝皇驾崩，天璇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