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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一壁之隔(h) (第5/6页)
叫声混著水声不好分便学生的状态,要是在里面晕倒摔倒,或是被呕吐物噎著都是可大可小的事情。老师不再踌躇,推门而入,把衣物随意放在衣物架上便朝拉起趟门的淋浴间走近。 趟门是磨砂玻璃,从外面只能看到依稀的影子,除非把湿透的物件贴在玻璃上才看稍微看清轮廓。老师一步步走近,学生的声音逐渐清晰。 那叫唤声掺著痛苦和愉悦,放肆又隐忍,仿佛在向神苦苦求愿但求而不得,又像一头怎么喝水也难以解渴的骆驼。 忽然,一个模糊的巴掌印上玻璃,人影似乎伏撑在玻璃上,在腰胯的高度也有一个状似椭圆形的点与薄壁相抵,有硬币那么大。 老师被定在趟门的一步之外,他分明看见里面的人手上的律动,一下一下像拿千斤铁锤凿在他胸口上。学生的喃喃从未停止过,甚至因为他的靠近而越发放肆。 老师像被黄蜂叮到脚趾头,然后从脚一直麻到头皮,他再不跑,就会被人拆骨入腹。可当他颤抖著腿跑到门口,却听见老父亲起夜的声响,正往卫生间走。他来不及思考便把门关上,还发出不小的声响。 老父亲站在门外问严老师是否在用卫生间,严老师结巴半天才说清楚自己睡觉出了汗要洗澡。老父亲拐弯下楼用店里的厕所。老人半夜下楼不安全,但严老师没办法。他握著拳头但没能转过身把拳头甩出去,只能自己跟自己玩木头人,面门思过。 学生把动静听得一清二楚,在老师迫于无奈的包庇下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老师,腿张开一点。 被命令的人却两腿发软,扶著洗手池蹲到地上。 你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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