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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一个畜牲能有多难驯,拔几根毛不就老实了~ (第2/2页)
扣紧了,他浅笑着吩咐“你让他先去膳房里挑几样下酒菜……” “……这不合规矩。”谢平霖忽地一下就急了,摇着栏杆轻促地喊:“您、您不能在寝宫里面召外臣!” “怎么不能?”魏思昭压低了声音反问他,“你从前、不也是频繁地出入东宫么?” 他的入幕之宾不只他,却也只有他,仗着深情偏宠,背叛了他。 谢平霖困锁在鸟笼里,被迟来的羞耻感吞没了。 魏思昭加盖了一层厚实的笼衣遮住他,又命令他夹紧屁股,不许让任何一颗珠子掉出来,谢平霖流着眼泪又被堵住了嘴,会阴压在栏杆上,被磨蹭得又红又肿几乎破了皮,臀眼儿处堆攒的好大一滩sao水滴下来…… 谢平霖透过笼底的缝隙往地上看,被那一滩浊白的浆液给臊红了脸,贺酌园就在此时飒沓流星地走进来—— 也不给魏思昭跪拜行礼问一声安,贺酌园环视了一圈绕到鸟笼前,他晃荡着手里两个酒坛磕一声响儿,转过头,一对儿风流凤眼觑着魏思昭哂笑道: “我说怎么遍寻哥哥不着呢,原来是搁在这寝宫里头熬鹰呢!” “你放肆!” 若不是有嘴里的象牙球儿堵着,谢平霖几乎要替人喊出了声,可魏思昭听完却只是笑了笑,他揽住贺酌园肩膀把他拉过去坐,很配合地一来一回与他打哑谜: 魏思昭故作抱怨,说:“前些日子打了只猛禽,难驯得很……” 贺酌园甩着高束的马尾灌一口酒,坏心眼儿作祟懒洋洋道:“一个畜牲能有多难驯,拔几根毛不就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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