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会告诉我,我的儿子在哪儿?”秦鹤江不信。
秦敬原说:“你回来再说吧。”
挂了电话,秦鹤江背着手在屋里踱步许久,还是回了秦家老宅。
老太太依然稳稳坐在红酸枝做成的圈椅上,冷淡地看着他。
秦鹤江安静地站着,母子俩闹到这个地步,好像谁都没什么可说的了。
良久,还是老太太先开了口,她让人送了几份文件给秦鹤江,说:“你儿子其实一直养在老大身边当儿子养大的,毕竟是秦家的血脉,总不能真的让他流落在外。”
秦鹤江接过那几份文件打开看了看,文件是他儿子在婴儿时期的体检报告,上面还拍有小婴儿的照片,其中特别标明一点,他儿子腰上有一个类似剑一样的胎记。
老旧泛黄的照片上,小婴儿刚出生没多久的样子,小脸丑丑的,蜷着手指趴在床上,虽然连五官都看不太清,可是秦鹤江一眼就认定了,这是他的儿子,就像他当初第一次看到虞萌萌时,总觉得那个小女孩,让他喜欢让他想亲近。
后来事实证明,那个小丫头就是他的后代,他的小外孙女儿。
“他是哪一个?”秦鹤江怜爱地看着照片良久,又将照片小心收了起来,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