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瓶春_琵琶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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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琵琶记 (第5/8页)

微透碧纱。

    也不是。

    银瓶两回都没猜中,不免有些羞惭,把唇抿了抿,还在思索,一双乌溜溜琉璃眼被灯烛照得透亮。裴容廷趁她出神,仰唇在她耳鬓低笑:告诉卿卿了罢是银瓶乍破水浆迸。

    她愣了一愣,还没来得及思量,臀股忽然被扶起,随即花心抵上了一团炙热,填补了那空飕飕的凉。

    裴容廷把紫红guitou略沾了沾春液,挺腰便顶了进去。

    呀呀

    银瓶没防备,登时酥倒了身子,浑身软如棉花,只有花心被那铁杵插着,仍余下一大截子吃不下,乍然一看,倒像故意耸着雪股。她在酥麻中回过神儿来,眼睛连着鼻子酸,浮上眼泪来捶他道:哪儿有大人这样欺负人的,趁人不备,哪里还算君子!

    小东西,会张致【3】死了。裴容廷喑哑的嗓子全不似往日的清明,沉沉笑道,俗话说床上夫妻,床下君子

    银瓶听见夫妻二字,甜蜜之余不免心酸,才又要撒娇,却忽然觉出牝内酸胀得愈发厉害。她忙往下一看,正窥见自己那张隐秘的嘴儿吃着裴容廷的赤茎,一个guitou还没入完,卡在那里,似吞非吞,似吐非吐。而裴容廷一手执着尘柄,正一壁揉着她心子,一壁继续往里推送。看着那紫红的rou茎撑得两边满满,倒是原本的嫩rou都已挤擦得不见,银瓶登时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不自觉绞紧了内壁。

    裴容廷被绞得紧涩在里头,登时咬牙喘息,滚下汗来,勉强抑着声音哄银瓶道:好心肝,你放宽松些罢。

    银瓶极力提了提腰,却又随即塌软了下去,嗫嚅道:可是我、我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

    这会子裴容廷是靠着矮厨倚坐,那银瓶又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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