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用帕子擦去他脸上的血,然后帮他上药包扎:“你稍微忍一忍,这个药的镇痛效果很好,很快就会不痛了。”
佐助问:“需要我叫小樱过来吗?”
宁次的脸色苍白,淡淡的道:“不用了。”
止水用绷带把宁次的额头缠好:“现在药物应该已经开始起效了,你的头还疼吗?”
宁次抬手抚上额头:“也许不疼了。”
止水:“也许?”
宁次轻声道:“我总是会错觉,在笼中鸟没有被发动时,隐隐感到疼痛,但那显然是我的错觉。”
止水没再说话。
宁次也沉默了。
佐助茫然的看着这两人。
鼬眉头紧皱的看着止水。
好一会后,宁次问:“你想过我当时是可能会死的吗?就那样,像条被主人厌恶丢弃的狗一般,难堪至极的死去。”
止水道:“那是绝对不会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