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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惨状却依然一下子映入眼帘。

    男人骨瘦如柴，眼睛细得仿佛没有睁开，整个人眼神是涣散的，嘴唇苍白得每一合动都像是僵尸嘴里在冒出来白烟。

    “你……”

    怎么几下就搞成这个样子？

    她想问，可是却问不出口。

    以前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还不是病殃殃的，现在他人都进了监狱，搞成这个样子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白薇薇差点晕过去，多久不见，潘书峰就成了这幅模样。

    可是男人却恍恍惚惚地，毫不在意，“薇薇，你找我什么事？”

    他说话都似乎很费劲，还打着哈欠，眼睛里面有未干涸的水。

    白薇薇瞧得疑惑，却还是按捺住好奇心坐下来。

    “我想问问你，认不认识季常？”

    她边说话边打量着潘书峰的神情，可是除了困倦就没有发现其他。

    “我当然认识，他不是那个蔺婷婷诊所里面的吗？”

    潘书峰话里否认了他知道季常是间谍身份的意思。

    的确，一个是境外间谍，一个是大毒枭的干儿子，两个人从身份上完全就不搭界。

    只能说让季常死的太快了，一切都来不及审问就变成了永远的秘密。

    “除此之外，你就不知道他其他的身份？”

    白薇薇追问，潘书峰打了个哈欠，“其他的身份……什么身份，革命军人？”

    “哎呀，你别开玩笑了。”白薇薇有点心急，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潘书峰其实是知道点什么的。

    潘书峰刚要对她笑，忽然，整个人陷入一阵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