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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9  (第1/4页)
    析木又说,“小雩生,重光从未限制你,也不把你当奴,何必都听他的。”    雩生脱口而出,“我愿意。”    析木听了一愣,继而大笑,“傻雩生,你这般愿意,于你有何好处。你哪怕把一辈子都交给他,对与山同寿的重光来说,也不过是沧海一粟,何足挂齿。”    “主人救命之恩,雩生服侍主人,不求好处。”    “救命之恩,哈哈,”析木靠在椅背上,慵懒的玩着手里的酒杯,“捡你那日我也在场。当时我与重光在北山崖上喝酒,然后河上正巧飘来个装着婴儿的木盆。我说,今日浪大,这盆大约顺浪沉浮不过十次就会被打翻。重光说不会。我说那我们干脆来打赌,输的人就要把这孩子捡来养。重光答应了。结果那木盆直接撞上了浮木,碰的粉碎,瞬间就沉了。”    “你看,”析木摊了摊手,“重光并未特意救你,不过是打赌输给我,所以你也未必要特意报答他,随心所欲岂不是更好。”    随心所欲。雩生闭了闭眼,觉得好像有什幺堵在了心间,一片酸涩,尽管从他脸上什幺都看不出来。    重光也从来不与他提捡他时的事,不提他人间的亲缘。雩生从有意识起来就接受了自己是个弃婴的事实,也从未有念头去找亲生的父母。大约是敖岸山上的生活太安逸,大约是重光待他太好,大约并非是他心甘情愿的报恩才留下,只是他别无去处。    也许,与重光相比,更离不开的人是他。他只是个输掉的赌约,而重光之于雩生,却是全部。    又或许,自己掌控人生,与把性命交付给重光相比,更艰难。    雩生曾经以为,不管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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