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卷张嘴把草莓吞下,抱着酒杯小口小口地啜白兰地,他酒量惊人,加上美色当前,更加生龙活虎,脸不红气不喘。
商清壵问他:“好喝吗?”
阿卷皱皱眉:“没有我想象得好。不过烈酒配美人,还有海风作陪,味道也是不一般的。”他说完,像是要印证什么一般,凑过去,嘴对嘴喂了商清壵一口酒。
舌尖在商清壵唇上一勾,不待商清壵做出回应,阿卷已经退了回来,放低声音问:“你喜欢吗?”
这种时候,怎么能说不喜欢。商清壵点点头。
阿卷立刻又凑过去,变本加厉地索吻。这个吻来势汹汹,如同20年陈酿的白兰地,后劲十足。直到俩人都有些缺氧,阿卷才咂咂嘴,从商清壵肩膀上滑下来,单膝跪在发地上。
“怎么了?”商清壵紧跟着站起来,以为他晕船,作势要扶他。
阿卷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深情地仰望商清壵:“这是我在家里保险箱找到的,结婚戒指。不知道为什么,之前我们都没有戴;也不知道为什么,它们会藏在保险箱里。但我想,也许这是一个机会,让我能在这里,为心爱的你,亲手戴上它。”
商清壵立刻惊讶得几乎说出不话来。他从来没想过婚戒这回事,更想不到它们会被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