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漳婉转说：“这姣字国语念作娇，同粤义粤音有点不同，拿到内地用，怕有误会，你说是不是？”

    同事说：“那么，改个什么字？”

    “台湾人称暗姣为闷sao，指藏在骨子里，不为闲人知。”

    同事拍桌子称奇：“真是传神。”

    “不如改作‘闷sao斗明姣’。”

    同事说：“高明。”

    “你有生花妙笔才真。”

    “哈哈，闷sao，又学了一个新词。”

    同事完全受落，志厚啧啧称奇。

    冠漳转过头来，见是志厚，随即笑说：“瞒不过你的法眼。”

    咦；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冠漳，你的中文底子奇佳，何故？”

    “比一般土生几略好一点罢了。暑假，父母曾送我到北京学习普通话，我特别喜欢歇后语，像‘天桥的把式一光说不练’之类，十分有趣，后来又到台北住外婆家读了一年中文。”

    “呵，今日用得着了。”

    冠璋微笑，“书到用时方知少。”

    志厚搔搔头，“今晚，有件苦差。”

    她笑：“我知，同日本人吃饭，我不怕，我去。我们有什么目的？”

    志厚只希望每个工作人员都这样勇敢。

    他解释：“一切还不是为着生意，日光公司打算批发一只国内制造三羊电池，决定在本市摄制广告，价廉物美嘛，今晚有三组代表。”

    “是哪家广告公司。”

    “明星，小公司，有干劲、所以恳求我们出席，以壮声色，本来这些场合总由罗承坚做代表，现在，得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