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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重新满上。

    “辉光就交给你了。”

    “我不要。”

    “你不要也得要。”李铁衣眯起眼笑，那模样竟是与李慎一般无二的冷戾，“你再说一个不字，我就叫辉光跟庚军开战。”

    “你试试看。”李慎话音平静，“我保证叫你的辉光完蛋。”

    两人注视着彼此，他们有着同样冷硬的面廓，和太过相似的眼睛。在这一刻，任何人都不会怀疑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他们毫无疑问，是父子。

    “为什么不要？”李铁衣问，“庚军能给你什么？庚衍又能给你什么？”

    李慎回答不了这问题。

    李铁衣等了半晌，冲他招招手，李慎向前倾了倾身，脸上就挨了一耳光。

    啪的一声，响亮。

    他二话不说一耳光扇回去，被李铁衣用手臂挡住。

    “我李铁衣的儿子，却甘心给别人做狗。”李铁衣攥住李慎的手腕，眼神深的可怕，“我难道不该打你吗？”

    李慎目光黯了黯，半晌，缓缓垂下手臂。

    很长一段时间里，两人都没再开口。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李铁衣捡起手边搁着的剑，丢到李慎身边。长剑哐当落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寂。

    李慎抬起头看李铁衣。

    “我对不起你母亲，也对不起你，杨火星的死是我一手造成，光明圣女海薇拉，也是我逼走的，你恨我，理所应当。”

    李铁衣指了指李慎手边的长剑。

    “拿起剑，随便你往哪捅，算是我给你一个交代。”

    ………………

    杜忠背着李慕白逃进了兰道大草原。

    李慕白被当胸劈了一剑，整个人几乎叫劈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