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琼枝依然轻笑,“大家都知道我不会针线活,而那件肚兜也是你的针法,你觉得谁会信你?而我不会针线活这件事情,不也是你告诉所有人的么?”
简诗语胸口起伏,“温琼枝,你,你就是个贱人。”
“觊觎别人丈夫的你,岂不是更贱?”温琼枝目光微冷,说出这句话的时侯,让简诗语心底猛的一寒。
她呆呆的看着温琼枝,这不再是她认识的温琼枝了。
温琼枝转身出去。
简诗语拿着她送来的那件肚兜跑了出去,“我没有跟姜碧刚约会,我那一次,真的是给琼枝送东西去的,那件肚兜也是她绣的,是她绣的,这就是证据,你们看,这是她送我的礼物,你们看看针法,跟那件肚兜一模一样。”
她穿着一身大红的喜服跑出来,疯子一般跟所有人解释。
可是大家只是奇怪的看着她,直到杏花村的吴大婶子过来,接过她手里的肚兜,脸色更不好看了,因为这件肚兜上面绣着的针法,就是简诗语自己的针法。
她喜欢在村头的大槐树下跟村儿里的女人们一起做活儿,所以,她的针法,大家都一清二楚的,而温琼枝绣的这件肚兜,就是用的简诗语的那种绣法,而且,她把简诗语的针法模仿到可以以假乱真。
这会儿看到她拿出来那件肚兜,都觉得是她自己绣的,她这是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