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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很好，两人各自一碗饭，把四菜一汤的四菜消灭，剩下半锅汤。

    “卟——”

    半碗汤下肚，赵冬聆没控制住放了个屁。

    钱陆：“……？”

    赵冬聆眨巴眨巴眼，扭头看外面，一只手捂住半张脸，渐渐红了。

    钱陆静静看着她绯红的脸，若有所思，撸起袖子，胳膊贴着嘴，然后放了个响“屁”。

    “卟——”

    空气突然安静。

    钱陆笑道：“不好意思，没忍住。”

    赵冬聆：“你在讽刺我吗？”

    钱陆真诚摇头：“没有。”

    “我去……”

    赵冬聆气笑了，脸上的温度降下，她忽然问他：“你真喜欢我？”

    钱陆被问得愣住，轻轻点头：“嗯。”

    赵冬聆想不明白了：“哎你喜欢我哪点啊？我脾气那么暴躁你都能忍，就因为我的脸吗？”

    喜欢是说不出理由的，钱陆心道。

    他反问她：“追你的人都只看你的脸吗？”

    这回换赵冬聆沉默了，他这问题有点扎心。静静看了他一会，她才道：“你知道，为什么孙公子明明喜欢别家姑娘，嫌弃我年纪大，却还是同意我家的亲事吗？”

    钱陆沉默，猜也能猜到答案。说实话，赵小姐不发飙的时候，甜美的样貌极具欺骗性，哪怕不经意的看人一眼，都会勾走人的注意。

    见人不语，赵冬聆继续说：“那你知道，鬼的样貌是停留在死的那一天吗？”

    她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也就是说...

    钱陆似乎明白了，心脏一缩一缩的疼，半天才憋出一句“对不起”。她说的话，他都是信的，哪怕她最后否认自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