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阮老爷子左手第一位的阮木晨,淡淡的扫了一眼开口的将军。
全部换掉制式S-04血蟒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这款机甲伴随着阮家经历了这么多年的风雨,一代一代的更新、强化,一直没有被替换掉,如今就更不可能了。
不说战士对机甲的熟悉程度,单说要一次性换掉这么多的机甲,所要的花销也是一笔非常恐怖的数字。
阮老爷子没有理会那些人的叫嚣,目光看向右下首第一位的二儿子阮卓倡。
长子不在了,被觊觎厚望的长孙阮木晨,“死亡”的20年时间,一直掌管着阮家集团军的人,就是阮老爷子的二儿子阮卓倡。
原本有资格坐在阮老爷子左下首第一位的人是阮老爷子的三儿子阮卓庆,如今阮木晨回来了,这个位置直接换了人。
原本还想和二哥争上一争的阮卓庆,被阮老爷子今日的安排,气到肝疼。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好发作,只能老实的坐在了阮木晨的下首,只是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阮木晨不是不知道,今日他坐在这个位置上,必然会得罪三叔,可是,即便他不接受爷爷的好意,一味退让,他在这个阮家,也未必会多受欢迎。
既然同样是得罪,不如接受爷爷的好意,也让军团内的将领们知道,日后,接管集团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