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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发涩悄悄地弥漫了泪水，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盯着指尖不发一语。

    木恒心中一软，扫了眼木月示意他出去，下巴支在尹秋牧的肩头，微微侧脸低沉着嗓音带着温柔的歉意，语调认真：“牧牧是我错了。”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旁，丝丝缕缕的血色爬上他的耳根白里透红，鲜嫩欲滴。

    “牧牧想怎么罚我？”木恒拉开了他和尹秋牧的距离，双手扶着尹秋牧的头直视他的眼，一副任他处置的模样。

    尹秋牧眼里的泪水因此彻底弥漫而出，他慌乱地擦了擦眼泪，咬着手指努力保持镇定，涩涩的音节从他喉头断断续续发出，含糊不清：“你，是，谁？”

    上个世界的齐司终究在他心里留下一抹痕迹，他怕，怕认错了人最后伤了自己又害了别人，即使这一切都一目了然。

    木恒看着他这熟悉又陌生的举动偷偷红了眼，动作轻柔坚定地将他手拿出轻轻按揉，郑重回答：“我是黎立安。”似怕尹秋牧不信吐出了他曾经向尹秋牧许下的诺言，认真严肃，“牧牧，我愿生生世世追随你，不管你在哪我会一直你的身后不会再有别人。嗯，比如，齐司。”

    木恒凝望着他情愫自然流露，眼神炽热如同岩浆火焰将他包围，吐出的话语一字一句地砸在他心间，酸甜苦辣瞬间喷涌出来。

    尹秋牧表情变幻莫测，想到他最后一句话，最终破涕为笑，喃喃笑语，“立安，我爱你。”

    黎立安丝毫不加节制地露出他的惊诧与喜悦，唇瓣微动刚要出声就被尹秋牧堵住，湿润温热的触感舔过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