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圣诞（二） (第3/9页)

于欲望，也不会因此走向崩毁。但太迟了一些。

    “宥恩，我认为，本能也是构成我们的一部分。“

    “理性并不因为它进化出来的次序更靠后，地位就更优。“

    “它们之间的关系，或许并不是谁应该屈从于谁的选择题，而更像是资源的统筹规划，需要找到一个平衡点。”

    “本能束缚着我们的行动，时常令人痛苦，但它也给我们带来了不同寻常的体验，对吗，就比如……”

    他挪开了停留在她脸上的目光。看着在暗色中凸显出来的，这样一张小小的脸，他说不出来接下来的话。

    就比如他遵循自己的本能，张开身体迎接她，他觉得是幸福的。他的存在的确实性，被这种裹挟着痛苦的愉悦，深深地锚进了尘世的土地里。没有任何一个时刻，比她刺入他的zigong的那一瞬，更让他感觉到拥有rou体的美妙。

    “嗯，你说得对，但我明白的太晚了。”

    “如果我早些时候知道转圜，或许事情会发展成另一番样子。”

    她眼里的光突然在黑暗里流动了起来。

    “……其实实验里，我并没有失败，只是被拒绝了。”

    “在复原完成的最后一刻，我哥推开了我，我一个人掉落进了世界核心的熔岩里。”

    “明明…明明所有与我相关的痕迹都清除了，他还是不肯回来。”

    或许，这世界真的很糟糕吧。他已经陪她走完了一程，毫无留恋。这份决绝，与是否还记得关于她的一切，没有丝毫的关系。

    他单纯是，想走了而已。

    “我掉进了熔岩里，本来以为会燃烧，结果发现自己似乎穿过了一层厚实的膜，紧接着，落入了一片星尘里。”

    “一片弥漫在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