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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夫人走了上前，“顾老，你别误会！”

    “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以为做了元帅你就不是顾家人了？”顾中延两眼直视着顾楠。

    从他的眼中，顾楠看到了冷肃之气，像是荆棘丛生于眼底，在深幽黑夜中发出暗色的浅影。

    每一次在他犯错的时候顾中延都会露出这种眼神，儿时的他惧怕父亲用这种眼神看他。

    而今，他只是怕顾中延会因此而气坏了身子。

    “儿子从未这样想过，今日之事事出有因，还请爹不要责怪。”顾楠吸了一口气，“这件事我会想办法处理好，给莫家，给莫小姐一个交代。”顾楠心里没底，但他除此之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能够让此事过去。

    “你给交代，你能给什么交代！”顾中延胡子微动，“你是不是忘了你怎么走到今天的？！”

    他没忘，他怎么可能忘。尽管他付出了许多，可仅仅靠努力是不够的，如果没有顾家的威望，没有元帅的帮衬，他无法升的这么快。

    从旅长到元帅，这是有的人一辈子都走不到的位置。

    可这不是他最终想要的，可此时此刻，他竟然无路可退。

    “楠子。”莫夫人摇了摇头，“楠子。”

    “楠子，替我照顾好锦兰。”脑海中突然浮现了元帅眼神凝重的面容。

    “她是jianian细，莫锦兰是jianian细，是她杀了元帅，是她杀了元帅。”

    顾楠捏紧了拳头，莫锦兰有什么理由去杀元帅……

    如果尚佳的话有假，那她为什么还报着那样大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