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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周医生自己提出来的，他饥饿难耐，又担心打脸，所以就只能悄悄地来偷食了。”

    “周医生，其实你用不着觉得丢脸。”在周平熠熠目光的注视之下，言少清却回以轻笑，“要我说，宁可吃错死，不能饿着亡，要是各位不敢吃，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言少清说着，就走到桌前，从果篮里拿出了他早就看好的那个第二大第二红的苹果，一脸无畏地咬了下去。

    凌晨三点的时候，赵柯被尿憋醒了，发生了这么多古怪的事情，他一个人不敢上厕所，就拉上了正在守夜的言少清。

    赵柯站在小便池前“稀里哗啦”地解决完了个人问题，却迟迟不拉上裤子拉链，低着头像是在沉思些什么。

    “你快点。”

    看着赵柯已经在那里思考了将近三分钟的人生，言少清不免有些心焦地催促道，他是在守夜，但他不想守一夜的厕所。

    言少清的声音把赵柯神游的意识拉了回来，他的身体不由地抖了一下，手指还捏在裤子的拉链上，差一点就卡到了关键部位。

    赵柯虚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拉好拉链，转过头看向言少清，脸上的表情却变得格外凝重。

    厕所里面本来就十分阴冷，如今气氛又如此庄重，这让言少清的心里不免有几分忐忑。

    “你怎么了？”言少清一脸不解地问道。

    赵柯慢步走到了言少清的身前，静静凝视了他两秒，像是下定了决心，语气沉重地说道：“有一件事，我觉得我必须要向你坦白。”

    “什么事？”言少清有些好奇地问道。

    赵柯咬了咬牙，心下一横，张嘴答道：“其实，牛丽丽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