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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他背脊，“别哭了，我不骂你了。”

    “你总是欺负人，还打我屁股！”

    小孩儿一张控诉的小脸，卫千里摸摸他的后脑勺，“你刚才太吓人了，我以为你要自杀。”

    “我才没有要自杀！我干什么自杀啊！”

    卫千里这才放下心来把人搂紧，他现在还惊魂未定，脑子里久远的画面与刚刚的慢慢重合起来，“哥……救不好的，有钱也没用……”一样的场景，一样的动作。

    “杉子你别动，咱有钱就有法子了！”

    小孩儿不知道卫千里怎么就紧张到抖起来了，伸手一摸发现他手心一片冷汗。秦三回抱住他，“二哥，我以后乖乖的。”

    卫千里抿抿唇亲他发顶，“别说话让我抱会儿。”

    小孩儿听话的不说话也不动，任由男人抱着他。卫千里拍拍他的脊背，“以后不许做这种让人害怕的事，知道么？”

    秦三仰起头，“知道了。”

    他和郑铎的接触开始频繁起来，这是卫千里早有预料的事。郑铎敲他房门时卫千里正和小孩儿坐在一起吃外卖，卫千里刚作呕的从菜里挑出一根头发丝男人就敲门了。

    卫千里踹一脚小孩儿，“开门去！”

    秦三噘嘴把盒饭放下去开门，“郑，郑先生……”

    郑铎进门来，卫千里连头都没抬，“送医院去了？”

    郑铎没回话，走到他身边坐下来，“刚吃饭啊？”

    卫千里扭头看他，“你这不是废话。”

    郑铎：“……”

    过了好一会儿，郑铎终于找了个话题，“千里，你不用感谢我。我只是觉得兄弟之间能帮的还是要帮的……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