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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没说，他原本也确实有避开沈曜翔的意思，只不过现在心境似乎又起了一些变化而已。

    “转向幕后？不想唱歌了吗？”

    “那倒不是，唱片也会一直出的，你呢？演而优则唱的例子不少吧，何况你以前歌唱的也不错，现在怎么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打算？”

    沈曜翔笑了笑：“跟你比起来也要贻笑大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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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一边吃东西一边闲聊，到从粥店走出来时已经过了凌晨。

    站在路边等车，卫宁撞了撞沈曜翔的肩膀，笑看着他：“谢谢了啊。”

    沈曜翔莫名其妙：“谢什么？”

    “请我吃东西。”

    “应该的。”沈曜翔看着他在暖黄灯光下柔和的笑脸，突然很想伸手去摸一摸，才抬起来一些又停了住，收回手暗暗握了握拳，逼迫自己转开视线：“车来了，走吧。”

    他们住的地方离得并不远，上了同一辆出租车先送了卫宁回去，沈曜翔一直看着他走进公寓楼里头才叫了司机开车离开。

    而等到他也到了家下车，还没进门却又接到了卫宁的电话，对方的声音很有些郁闷：“我出门的时候忘了带钥匙了，现在进不去家里，你能不能让我借宿一晚？”

    于是沈曜翔又重新拦住了还没开走的出租车，回头去接他。

    ……

    跟着沈曜翔走进公寓电梯里，卫宁还有些恍惚，自己竟然就这么上他家里来了，他当然不是故意的，确实是下午出门的匆忙忘了带钥匙了，但其实他本来还有其他的选择，比如说打电话叫经纪人把放他那里的备用钥匙送来，又或者是去酒店住一晚明早再找经纪人，但是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