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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药(是的和上章一个名字,接上 (第4/5页)
耸动,将那处肥嘟嘟的rou嘴顶得向内陷去。念在他路途辛苦,我本不准备撬开这处幽秘,可他若这般撩拨,一次性送他十天半个月的量也不是不可,就当临别礼了。 他语气依然含笑:“不是您说‘药’的效果更好吗?” 既然如此,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借着身体的重量自上而下的凿弄,自是比抵住研磨激烈许多,从我握住他的腰的那一刻起,男人就笑不出来了。粗直的rou刃退出一半,将收缩的甬道碾到熨帖,再完全砸至底部,如此反复不过几十下,就被花径紧紧夹住,寸步难行。是他快到了。 男人抽出一只手往自己的身下探去,被我抢先截住:“我帮你。” “唔!” 我的手不仅握住了他的阳具,更把顶端那个细小的开口堵住了。 腰上禁锢的手少了一只,男人挣扎几下差点没逃开,被我一记深顶弄塌了腰。一阵细小的戳刺后,那处娇嫩终于松了口,大股清液喷涌而出。我后撤了一段距离,猛然顶腰全根没入。 娇嫩的宫口总算被彻底凿开,将我纳了进去。 “这次至少能管几天,加上先前的药,十几日够你回家吗?”我抵着宫壁软rou冲撞了一番,慢下来细细碾压。 景初不会没想到这茬,他既要走,怕是早已考虑周全。不知他家是在临近的哪一州。 “够,够的,”男人的喘息带上了几分泣音,“啊……别磨。” 不让我弄,只准我往里射吗。哪有这么好的事。 我后退了些,让顶端的冠沟从内部扯住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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