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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别鹤(半过渡,只有一丶汤 (第2/6页)
,又被他夸赞襟怀。他当真知道如何气我,说归说,若有的选……我怎么可能容许别人碰他。 “景初,”我的手按在他胸前,“记得你说过,已经很久没吃药了吧。”前日不过被我蹭了蹭,就敏感到直接xiele身,他的身子早就在祈求浇灌了。 “殿下……”他双瞳闪了闪。 又想拿身上的伤搪塞我。 “所以这次我服侍你。”捂住他的唇,同时堵住所有推拒的话语。 他后知后觉大事不妙——迟了。 到底顾及他的伤势,我自始至终谨记收敛。向来只顾自己舒服,一朝对如何克制无师自通,才因此发现,他受惯了狂风暴雨的身子原来更抵不住轻柔服侍。 不会出声求你快一点,亦不愿求你抚慰,非要攒着床单忍到指节发白,等你发觉后主动安抚。我偏生故意无视,待他低低呜咽呻吟许久,妥协地向我怀里靠了几分后,才收拢掌心,抓住一缕纠缠的散漫青丝。 耳鬓厮磨里,挺腰轧进一寸。 不出所料,先受不住的还是他。 温柔如潮水的快感缓慢堆积,被旖旎的纠缠无限延长,注定来势汹汹且无可挡。当他隐约意识到的时候,早已沉沦许久,无处可逃。 从慌忙握住我的手指、迷乱扭着腰,到认栽地伏趴下来,仰着头大口喘息以发散过于浓烈的快感,不过几个呼吸而已。 决堤的春水源源不断,尚未顶到深处软嫩的rou壶小嘴,太多奇yin巧计没来得及使用,他已溃不成军,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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