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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庭院中听完最后一个音符，这才若有所思地开口：“我爹也会吹这首曲子，名叫。”他一本正经地吟诵了一段：“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魏珏：“萧师兄，你连这种东西都知道啊……”

    “当然知道了！这有什么难的。”萧阳骄傲地扬起头，“当初我爹追我娘，用的就是这首曲子。”

    笛音停住了。

    萧阳还在继续：“我爹为了追我娘无所不用其极，这种曲子只是其中之一罢了，还有什么……我从小就被迫背这些东西，虽然没什么难度，但对修行似乎没什么用，我爹说留待我以后追求双修道侣用的，可我用得着双修道侣吗？我……”

    魏珏捅了捅他：“萧师兄……”

    萧阳对他打断自己的显摆非常不满：“干嘛？”

    “少陵师兄正看着你……”

    萧阳顿住了，抬起头望向张少陵，果然见到张少陵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他一时语塞：“张师弟？”

    “吵。”

    “……”

    张少陵收起遥夜笛，抱起正在熟睡的小凤凰一跃落地，脚步轻盈得片尘不起：“适才萧师兄说什么？”他停了一停，皱起眉：“‘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是这样吗？”

    萧阳有点吃惊——他不过是随口一念，张少陵竟一字不差。他故作不屑地扬起头：“张师弟是想说什么？你记忆力虽然很好，可我记忆力也不差……”

    “……我只想问你这是什么。”张少陵语音清冷，“这是的内容？”

    萧阳：“对啊。哦，张师弟你长年在青云山修炼，没读过这些凡间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