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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勿自责，属下……属下实在没有怪罪殿下的意思。两军交战他本来、本来就……”说到这里，狼牙却哽咽得说不下去，那句“罪有应得”终究是说不出口。处了近六年，那人对自己却始终照顾有加，说没感情那是不可能的，如今却……

    玄澈托起狼牙，两人相对无言。

    片刻沉默后，狼牙再次开口：“殿下，我……以后……”

    狼牙颤着唇吐不出声音，说不出口的话却是玄澈替他说出：“你这样的状态，就算你要坚持我也不愿让你再去做那些违心的事。你虽不可能完全脱出‘听风’，但日后你可以选择你喜欢的地方做你喜欢的事，我让默言替你安排，如此可好？”

    狼牙只有再次跪拜：“殿下日后若有驱策，狼牙定当效命！”

    “起来吧。不论以后你做出什么样的选择，这段时间你就当去散心吧。”

    “谢殿下。属下……先行告退。”

    狼牙退了两步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又上前道：“殿下，有一件事……关于郑关的。”

    玄澈心下一跳，陡然抬头：“什么？”

    狼牙道：“不知殿下知不知道一个叫吴耀的人？”

    “吴耀？吴耀！”玄澈想起了太和楼上那个倨傲青年。

    “正是。他是……果多礼的jianian细！”

    “什么！”玄澈第一次失态地打翻了茶杯，茶水晕湿了前襟他却一点感觉也没有，满心满眼只剩下一张灿烂的笑容和一抹倨傲的笑，“怎么会，怎么会……”

    狼牙道：“我本来也一直不知道。但那日郑关在辉水河畔……当夜我就看到吴耀来找果多礼，他们庆祝，果多礼还将吴耀介绍给属下，属下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