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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章  (第1/4页)
    他切切实实地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意识到谁才是他们之中真正心狠的那一个。    他永远被偏爱,永远有特权。    他想哥哥了可以打电话,可以去蹲点见他,十次里总有一次能看到个侧脸。    即便干出追车这样的蠢事,哥哥也会把他平平安安带出隧道,前一秒怒气汹汹地让他滚过来,下一秒却为他拿出一万张免死金牌。    可靳寒想他的时候呢?    打电话不通,发消息不回。    找到基地去像傻子一样苦等一天,用胃疼来卖惨求他见一面都没被理会。    一整年里唯一期待的生日被忘了不说,想要亲热一下都被烦躁地推开。    这么一看他比靳寒狠得多,也精准得多。    他能把那么薄情寡性、冷静自持的一个人逼到用离婚来不破不立、来寻找出路,他最知道怎么往哥哥心里捅刀才会见血了。    电话挂断良久,墙上挂钟指向午夜。    裴溪洄爬起来,脸上泪痕已经半干。    窗外夜雨骤然转急,噼里啪啦打在湖心亭上,他站在窗前,看檐下雨珠成排,砸落一池荷花瓣。    这是夏至前最后一场雨。    第二天裴溪洄起了个大早,照例练一场拳然后去湖边给猫钓鱼。    钓鱼的时候七八只大胖猫在他脚边翻着肚皮花式求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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