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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库茨克。」

    马鸾凰本来正从一边的茶壶要倒出茶来润润喉，听到怒洋的话，那茶便溢过了杯面，一路流淌到桌上，「你去……甚麽？」

    「伊尔库茨克。」怒洋便不厌其烦的重覆，还唸了一次俄文的发音，「Ирку?тск。」

    「你他妈的白怒洋卖弄自己很有学识是不是？」马鸾凰便骂了他一句，「这不是俄国吗？我当然知道是甚麽，我就是惊讶……他妈的，你相公怎麽跑到那麽远啊？」

    「我也没想到。」白怒洋平静地说，「所以，我要去找他。」

    「等等。」马鸾凰唤来下人把那茶水收拾好，待人走了，才小心翼翼的再问了一次，「你要去伊尔库茨克？」

    「对。」

    「那战局呢？你不管了？」武徐两家可是时常便要闹一闹，伺机而至。

    「你顶得住。」怒洋平心静气地与对方说，「不破已经离了襁褓，我再领军就不恰当了。」

    马鸾凰便沉默的押了一口茶，因为怒洋说得有理。

    「俄正在内战，西伯利亚铁路不通，你怎麽去？」马鸾凤捧著茶杯，问了个实在的问题。

    「我会想办法，总之先往北方走。」白怒洋垂下眼，「到了边境再看情况。」他就不信自己真不能找到跨越的方法，边境线那麽的长，总不能每一寸土都给红白军佔住了。

    「你还真是长情。」马鸾凰喝了口茶，又嘴嚼的去咳瓜子，「怒洋，我知道这是你的私事，不过你确实你要这般千里迢迢的找人麽？我说……都已经三、四年了吧？从你挂了到现在，那武子吟不会已经跟了别人，过新生活了吗？你看你自己，连儿子都有了。」

    「儿子是你的，并不是我的。」怒洋为了撇清关系，一再的重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