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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老爷子难得打破君子远庖厨的习惯一早就扎进厨房折腾年夜饭。到了晚上的时候菜一道一道地从厨房里端出来，摆好碗筷，在一边点好香蜡，就开始大声喊在角落里煲电话的顾一舟，“舟舟，过来磕头了。”

    “哦哦，知道了。”顾一舟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有一个多小时了，怪不得自己耳朵都发烫，突然有点不好意思，“我爷爷叫我过去了，先挂了。”

    易振泽站在窗边看着簌簌落下的雪花，不经意地对着窗户呵了一口气，“好，去吧，新年快乐。”

    “嗯，新年快乐。”

    易振泽想着电话那头说新年快乐的顾一舟有点心痒，“早点回来，我想你了。”

    “哦，好。”顾一舟什么话都没说赶紧把电话给挂了，然后跑到自己爷爷那边去了。

    顾济看着在堂屋里认认真真磕头的孙子，心里总算是放下了，自己也算是对得起自己先走的儿子了。

    磕完头后，顾一舟站起来，笑着说：“爷爷好了。”

    “好，把这些碗收起来吧，我们吃饭。”

    “嗯嗯。”

    祖孙两人坐在一张八仙桌上不显寂寥，顾老爷子说着一些关于过年的文化习俗顺带着回忆着原来过年的场景，顾一舟则认真的听还不时的回应，顾一舟也不拦着自己爷爷吃些大菜，过年嘛，自然怎么高兴怎么来。

    快吃完的时候，顾老爷子才开始审问自己的孙子，“你和振泽现在怎么样？”

    顾一舟有点心虚，“就那样呗，还不错。”

    顾济笑呵呵地看着自己的孙子，“你呀，自从你爸走了以后就不怎么爱说话，和其他小孩子也不一样，我原来一直想着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