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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是人为的。”易瞳也说了说自己的调查结果。

    “我这边更没什么，今天找赵铭出来说完话，反而自己一肚子气，不过看样子应该和他没什么关系，他只不过是不小心出了个馊主意而已。”乐殇摇了摇头，“不过，你们可以把他列为观察对象，赵铭这个人城府很深，我也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说谎，所以你们可以派人在他身边跟踪调查一下。不过小心一点儿，赵铭这个人警惕的很，别让他看出什么。要是他真的说谎察觉到有人调查后有了防备，那就得不偿失了。”

    所有人把目光投向鬼煊，鬼煊缓缓开口，“这次的怨灵没有留下任何气息，我也没办法，而且我找了那个女生家里的所有角落，也没找到像那次那样的东西。不过，我倒是可以确定这次的案件应该不是前两次的怨灵做的。”

    “为什么？”萧强问道。

    “因为脚印，虽然那个脚印常人也能看到，不过混在喷溅的血迹里，即使是你们专业的鉴识人员也发现不了。不过鬼的脚印和人不同，那不是一种足迹，而是一种怨气，我在浴缸里发现里那枚脚印，应该是抛开女生内脏的时候站在浴缸里留下的。”鬼煊解释道，“第一次的现场我也去看过一次，没发现什么脚印，第二次也是，只有这次留下的，不是说前两次怨灵小心，而是怨气的种类不同，对现实造成的影响也就不同。前两次案件的怨灵的怨气没法留下脚印，这一次却有，所以我才说这一次不同，不是同一个怨灵做的。至于前两次是不是同一个怨灵，我就不知道了。”

    “知道一点儿线索总比一点儿收获没有要好。”萧强说道，“现在已知的三位被害者，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