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烈一口老血堵在喉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
夏浅简直是新时代的伟人,可以给他立个碑放在市局门口,诚邀路过的大妈阿姨共赏奇人。
林烈翘着个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头发乱糟糟,胡茬都冒出来了。
他打了个哈欠:“我这三天加起来睡了不到六个小时。”
前段时间F市发生了好几起的盗窃案,报警的全是本地富豪,人家有头有脸的,事情闹大了上头也很有压力。
最后受罪的就是他们这些基层劳动人民。
夏浅挑眉:“现代罗宾汉?”
“是个屁的罗宾汉,这个逼就是想红,表演型人格,等一个C位出道的机会。那些记者对着他一顿拍的时候,看他那样子估计是原地高潮了。这种人真的……”林烈的话还没说完,手机就响了,一首求佛DJ版响彻夏浅的办公室。他扫了一眼来电,拇指一划接起电话:“喂?梁朔?”
“呃,在忙吗?钱顺的家里人又来局里了……”电话那头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是用气音说:“说钱顺是被谋杀的。”
林烈皱眉,啧了一声:“知道了,这就来。”
他挂了电话,拍了拍裤子站起来,看着夏浅还在那儿不慌不忙地吃着饭,瞬间就来气了:“你给老子吃快点啊,人小叶还有十分钟左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