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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借口  (第2/4页)
根本没存那个要陈一乘负责的想法。    她现在是江雍手底下的妓女,这层窗户纸要是捅破了,说不定陈一乘还想一枪了结了她呢。    可玉伶现下也只能照着陈一瑾的话回他:我不嫁你的大哥,也没指望做你的大嫂。    这倒是没骗他。    陈一瑾似乎有着说不完的话,玉伶又听得他问:你不是连让我画着写着都不许,为何我大哥污了你清白还如此浑不在意?    她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也把那颗姜糖吃掉了。    两腿被长时间分开还酸软得厉害,腿心还红肿刺痛着,就算是在派乐门接客,她也想推了明天再接,疲累的身体早就吃不消了。    玉伶眼见着他都走到了床边,无奈之下只能再次摆出一副为难无措的模样,抬头看向陈一瑾,掐着委屈的腔调,说:我我不知道,既丢了,就丢了吧    你别和我表哥说,也不要告诉别人,可好?    她今晚哭过的眼角依然红着,昵软的声音都好似能揉出一些眼泪来,只不过玉伶的泪也许早就流尽了。    玉伶只希望他见她可怜,放她一马,他要是说想画个千百十幅画,玉伶都会应了他。    可他们也就这样对视着,陈一瑾没再说着他那些咄咄逼人的问题。    他的视线看得玉伶只想逃。    陈一瑾的喉结滑动了一下,再次出声时已经有些涩哑:你能不能    玉伶的心先于她的想法而狂跳一声,她看见陈一瑾把她的衬裤递到她的手边。    快速跳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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