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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想笑就笑。”

    顾子穹轻笑了两声，到底没太过分，收起笑意继续说起先前被奥尔主任打断的话题：“你查到威廉·弗朗西斯身上了？”

    “嗯。”叶淮西十指交叉，想了一会说，“你知道他有问题。”

    顾子穹低头喝了口水，松开水杯窝进沙发里，给自己找了个舒适点，懒洋洋道：“我不仅知道他有问题，还知道他和卡纳尔家来往密切。如果叶少将想要证据的话，我可以提供。”

    叶淮西也靠进沙发里，轻轻启唇道：“那么，你的要求。”

    ☆、叼走少将30.

    “为什么每次我能提供线索的时候，你总会问我要求？”顾子穹颇为郁闷的问，“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是个有所出必有所求的人？”

    叶淮西沉默了，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他遇见的都是心怀所求的，还真没一个无私奉献的伟人。再说之前顾子穹也曾这样从他这谋取方便，这样直接导致在他心里，顾子穹和那些心怀所求的并没多大区别。所以，当顾子穹满怀郁闷的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是我误会他了？

    “老师，不是每个人都心怀不轨，就像这世界上不是每个人都是好人一样，这是概率性的事情。我是个概率性比较高的人，这次真是无偿提供。”顾子穹满脸无奈，对叶淮西划分人群的规则感到绝望。感觉他在叶淮西的心里已经被打上标签，还是非常不利于自己的那种，这可怎么办呢？

    “说说你的线索。”顾子穹的问题，叶淮西没办法回答，只能言顾其他，不能让顾子穹将所有精力都集中在他身上。

    顾子穹一耳就听出叶淮西这话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