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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就连人带椅，滑到了凌列旁边。

    两把椅子的距离，空隙几乎都没超过一根手指。

    近到，她都能闻到凌列身上还残留着的沐浴露味道。

    辛婉微微愣了下，脸颊上的温度也变得有点高。

    她重新把手放到了椅子扶手上，想着挪开点距离。

    “不用动了，你也能听得清楚些。”凌列开口说道。

    因为离得近，他的声音，几乎都让辛婉有种贴着她耳朵响起的感觉。

    辛婉只觉得，这距离真是要命的那种。

    能取她的性命。

    “哦，好。”多说多错，辛婉就怕说的话长了，没准她声音还会变声，先不说尴不尴尬，如果被凌列察觉到什么，那该怎么办。

    所以她只说了两个字。

    也没法告诉凌列，她之所以想着挪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是因为她怕自己在他讲题时分心。

    好在凌列接下来说的话，多少起到了降温的效果。

    辛婉就这么听凌列在她右耳些许距离的地方，带了几分笑意对她说道：“嗯，十五道题，对了两题。”

    辛婉：“……”

    她看了眼自己做对的两道题目，实在没好意思告诉凌列，那道选择题还是她凭感觉蒙的。

    不过想到自己来补课的目的，是为了能够提高成绩，而不是为了多对几题，所以只好伸出手指，点了下那道选择题：“凌列，这题我蒙的，所以真实情况是，只对了一题。”

    她又赶在凌列说话前，快速对他说道：“你不准笑我，反正我就是这个水平，以后就辛苦你了。”

    凌列转了下笔，开口对她说：“好，不笑你。”

    而有14道题要讲，凌列自然也没再耽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