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拍着母亲各种姿势，包括母亲慌忙穿裤子的姿态。 (第26/28页)

可儿子更学会了性交。”

    “不学好。”母亲的娇嗔比起半推半就别有一番风味。

    “妈……那都是为了你。”酸酸地、麻麻地直冲大脑。

    “你学了那么多……”母亲迟疑了一下，看了看儿子，眼睛里就有点不好意

    思，“那狗怎么还……”多年解不开的疙瘩，一直萦绕在心头，“怎么打都打不

    开？”弯腰的母亲到底还是问出来。

    计适明知道母亲问得什么，这也是多年来一直存疑于农村孩子心间的结，只

    是自己上了大学之后才解开来。“你是不是问的……它们拔不出来？”

    “那……那……”母亲结结巴巴的，脸红腾腾的，“狗对着腚，就是拉不开。”

    “傻mama……”计适明炫耀地说，“那叫缩阴，母狗发情的时候，和女人一

    样会流出一些分泌物，并且屄会发肿，这时公狗闻到气味，就骑上母狗，射出一

    些jingye，在我们农村里叫熊。”

    “可这和拔不出来有什么关系？”

    “妈……人和狗不一样就在这里，你知道母狗的屄是什么样？”

    母亲嫌他说的太露，瞪了他一眼，“就像一个卡子。”计适明做了一个手势，

    “外面小，里面大；而公狗射出第一泡熊，他的rou头子就会肿大起来，形成一个

    结，这样很自然地锁进母狗的yindao里。”

    “那……那怪不得拔不出来。”母亲惊讶地，她不知道就是狗干那事都有着

    这么多的学问。

    “人的屄却是直筒子，所以不会出现那种现象。”

    “那要……”母亲嘻嘻地笑了一下，“要那样才坏了……”说着风情地看了

    儿子一眼。

    “坏倒不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