酩酊酬初景_十年(rev)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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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rev) (第5/6页)

间,口中还叼着他的那块手巾。他把手巾拔了出来,揉了揉它的头,搂着醉月躺下了。

    因白崂常去厨房偷些rou和骨头给醉月,它平时最粘他,这会儿睡好了摇着尾巴舔了他一脸口水,白崂抹了把脸,把醉月赶下了榻,笑骂道:跟你那臭主子一个德行。

    醉月在他的房中疯跑了几圈,又跳上榻去闹他,白崂每日只有这两三个时辰的睡眠,时间宝贵,他很快便睡着了,醉月舔了舔他,见他不动,便窝在他脚边继续陪着他。

    酬梦醒来时外间已经上了灯,羡鱼正在灯下绣帕子,她的腿被黑猫明明压得发麻,下床时一踉跄,扶着塌在她身边坐下,问道:都这个时辰了,吃饭了么?

    羡鱼侧身帮她挽了个松松的髻,回道:没,刚侯爷那的人来报说侯爷用了些菜粥便歇了,侯爷说您累了几天,得好好歇歇,晚上不必去瞧了。

    羡鱼将书案上的拜帖取来递给酬梦,说是郑家二娘送来的,问您安好呢。

    哦,蕴清啊,估计又是在他父亲书房偷学的,小丫头的官瘾倒比他哥哥大。酬梦展开那对飞蝴蝶纹样的罗纹砑花笺,上面簪花小楷写着:郑棠期再拜,问起居。

    酬梦将那花笺放于灯前仔细品察了一番那花笺的纹样,然后交给羡鱼要她收好,羡鱼瞧她这么个欢喜模样,吩咐了个小侍女去传饭后,又故意道:这位娘子不是打小就跟她那表哥定了婚约,眼瞧着到了年龄,您也得避讳着些,别耽误了人家小娘子的名声。

    酬梦淡淡一笑,罗、郑两家表面上想要亲上加亲,可她看裴淮信中那意思倒没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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