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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什么。 他只知道心里堵的厉害,鼻子一阵又一阵地发酸,他咬着牙把眼里的眼泪憋回去,在路过一个小酒摊时,他要求下了车。 随后便低沉地坐在那,一坛又一坛地接着喝酒。 白钧儒没有阻止他,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所知道的是,他的洪膺大哥此刻一定无比地难受。 所以他只是乖巧地坐在青年的旁边,在青年不要命似的灌酒时,适时地拦一拦。 而当洪膺红着一张脸沉默地站起来时,天色已近黄昏。健壮的青年板着一张脸,皱着眉头直直地走向了路边的一棵树,白钧儒没来得及拽住他,他便一头撞向了路边那颗柳树。 “洪膺大哥!”白钧儒大惊失色,他忙跑上前扶住了就要往后仰的青年,奈何青年太重了,他压根就抱不住他,白钧儒急急忙忙朝车里的司机叫唤了声。 不用想也知道洪膺喝醉了酒,两人扶着软绵绵的他往车上走,也不怎么费力就把他塞了进去。 青年安静地很,他就这么闭着眼睛,烂泥似的躺在了后座上,沉默地根本不像是一个喝醉了酒的人。 白钧儒起初焦急地拍了拍他的脸,发现他只是闭着眼假寐之后便由他去了,只不过他催促着司机把车开快了些。 青年潮红的脸隐在黄昏里,紧闭的眼皮底下,眼球正在快速地转动着,他厚实的唇有些发红,还有些水润,此刻正微张着急促地呼吸着。棱角分明的脸没了醒时的阴沉,反而带了些茫然和委屈。 白钧儒看的入了迷,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摸洪膺的唇,软软的,还很高温。 他这一抚,青年茫然地睁开了眼睛,唇里的舌竟舔了一下白钧儒的手指。濡湿的触感令白钧儒呼吸一滞,瞳孔微缩,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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