敕勒川下_分卷阅读1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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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4 (第4/4页)


    拓跋文那是被后妃暗地里想法设法不承宠不怀孕气出来的心病,后来立了太子,心病就更重了,不然也不至于抛弃他那些软香温玉天天来找我。

    我说这缘由听起来太离奇,我还是不讲了,江少傅只要知道一件事就够了。

    江傅山问什么。

    我把木闾头抱起来放在膝盖上,木闾头往校场跑了小半个月,看着瘦了点儿,身上的rou倒更结实了,还是沉甸甸的,估计在这么长几个月拓跋文就抱不动他了。

    我颠了颠木闾头,和江傅山说,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太子之位稳固,我才进退无忧,所以江少傅不必担心我因为这种事激怒陛下。

    拓跋文谈论政事时一般不避着木闾头,他好像能听得懂,一边笑一边点头。

    江傅山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退到正常的距离,和我说贺若真善藏拙。

    我哪里是善藏拙,我只是为了活命学得快,但我现在乐得让他这样认为。

    我和他笑了一下,把木闾头从膝盖上抱下去,从床上爬起来去收拾,江傅山在后面犹豫了下,没跟上来,跟着木闾头去取军棋。

    他教木闾头军棋时我在一边用曾青玩一些点石成金的把戏,这玩意手cao很难镀匀,我窝在角落里慢慢地试着,一边心不在焉地听着他俩讲话。

    木闾头常有惊人之语,不过江傅山总能若无其事地接上话,我有两次几乎怀疑他在胡扯,苦于没有证据,只好先记下来回头和拓跋文告状。

    拓跋文直到天快黑了才和左昭仪一起回来,我刚送木闾头回了东宫,还在回路上就听见他们俩有说有笑地乘着车往后宫去,我在墙角边行礼避让过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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