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煤油灯忽明忽暗的燃着,冒出丝丝缕缕的黑烟。
银月刚刚清醒过来的意识也随着烟雾飘散开了逐渐模糊。
吱吖一声木门被推开。
他微睁着眼睛隐隐约约看见有人影进来。
是谁?他努力梗起脖子想看清来人。
却发现目之所及一片朦胧。
他的视线在药效的作用下变得模糊。
就连声音也听不真切。
那人急不可耐的走向他。
将他死死的压在床榻之上。
银月没有推开,他也没有任何推开的力气。
他眼神迷茫任由对方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欲望在他身体里疯狂的叫嚣。
面前的人无论是谁都是得以救他出yuhuo的良药。
他抖着手主动攀附上了来人。
任由那人的亲吻落在他的脸颊与脖颈。
来人并未想到他如此主动,叽里咕噜的道了句外邦话,便急不可耐的扯起了他的腰带。
他听不懂,但从对方的语气中大概也能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