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他没有必要撒谎,江灼先确认了几个人的安全之后,稍稍松了口气,任庆伟眼睛发直,喃喃道:“她们跟芳芳不一样,她们不是这个村子里的人,我不忍心……我也是没有办法……太穷了,村子里实在是太穷了。”
芳芳显然指的是他的前妻,云宿川道:“所以你就想到了这个挣钱的方法?”
任庆伟道:“你们来的时候应该也看见了,我们这里交通不便,地里除了能种出一些庄稼和菜给村民们自己吃之外,也没什么特别能拿的出手土特产向外面卖。村民们世世代代就缩在这么一个小山窝里,不少孩子从小都是大字不识一个,长大了就继续帮着家里养猪种地。一年年都这样过来。”
江灼道:“那你倒是跟你描述的这些村民们不太一样。”
任庆伟点了点头:“确实。我是我们村子里唯一一个出去上学的人,不过这也是有原因的。”
“我记得那是有一年的暑假,有几辆小轿车开进了村子里面。”任庆伟说。
“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好的车,何况一开还是好几辆,村民们都远远围着看。然后就有两个人从车上下来,四下看看,说这里风水好,想在我们村子里种一些东西。还拿了一大笔钱出来。”
对于一个穷困而闭塞的小村子来说,金钱的诱惑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