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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位置，示意女儿坐过来。

    周青青坐过去。

    袁琼不是慈母，她很少对人表现亲昵，就算这个人是她的女儿，她揽着周青青肩膀时候动作僵硬，周青青同样不知所措，“青青，你是不是怪爸爸mama平时工作太忙，陪你的时间太少？”

    “不会啊。”周青青越发感到莫名其妙，小时候可能会有抱怨，现在她期待的反而是父母能少管她一点，能少围着她转一些。

    “你对爸爸mama有没有什么不满的？想要我们改正的。”

    周青青想了想，她笑着说，“能多做可乐鸡翅就好了。”

    “只是这样？”袁琼整理女儿的衣领，小心地试探，“今天学校怎么样？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要告诉爸爸mama的。”

    周青青摇头，“没有啊。”

    “这次的成绩单我已经看过，这只是一次模拟考试，一次失误没有什么代表性，mama相信你可以调整过来的。”袁琼觉得对待客户时候都没这样心累过，“你能告诉mama，是什么影响到你了吗？”

    “就是……有点累，脑子有点糊涂。”

    “只是这样吗？”袁琼是律师，她最讨厌的就是遮遮掩掩不肯说实话的客户，“没有其他的因素吗？”

    “没有。”周青青回答得掷地有声，“没有其他事情，我回房间做题去了。”

    “试卷晚点再做。”袁琼从茶几下面拿出一个牛皮纸的信封，“这个是什么？”

    “你翻我的抽屉了？”

    “你成绩下滑，我总要知道原因，我们是为你好。”袁琼忍着脾气，她用最后的耐心和周青青谈，“是这封信影响了你吗？”

    “你想问什么？”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