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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苏衡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事。

    “……没有找到。”

    女人也不恼怒，她笑了，眼角的周围和眼袋全部都显露了出来：“可是我见到了！”

    洛苏衡心里一惊，可是脸上不露一点声色,默默的询问着：“您是在哪里看到的？”

    “在死水之畔，”女人舔了舔嘴角，“只有这颗心，才能延缓我的衰老，有了不死的心，我再也不用引诱活人来到异域拿掉他们的心脏，我可以只用这一颗心脏，永远活下去。”

    女人说着笑了起来，从椅子上起身，坐的端正，用手拿起了她面前桌子上的刀叉，然后轻轻的不知在盘子里叉起了什么，吃了一小口，随后又有些嫌弃的吐在了地上，拿起了餐巾纸擦了擦嘴。刚一吐在地上，立马就有了仆人过来收拾。

    “你看，吃了这么多，我已经完全吃腻了。这些个人的心脏，就和猪心差不多，吃多了……”女人将刀叉放在了桌上，“腻歪！”

    只有在这个时候，洛苏衡才惊讶的发现，夜婆桌子上的竟然都是人心。

    “不过你也不需要担心，你的父亲早死，母亲现在也不知道去了哪个地方，我有了不死之心之后，便帮你找回你母亲。这不，拥有不死之心那个年轻人，已经被我抓起来了。如今，还顺带着有其余的几颗新鲜的心脏。”

    洛苏衡低下了头掩去了眼睛里的憎恨与讥讽：“是。”

    他走在回去的路上，心里想着夜婆的话。虽然他也觉得凡人是生是死与自己无关，可是若是这些个人里面加上个沈千帆呢？

    ——他不愿意了。

    她说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