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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模糊的脸上，裂开的笑脸。

    “是我哟。”

    男人这样回答着，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好似要从那张脸上撕开，如同鬼片一般惊悚，周研却感到了温柔的熟悉。

    “你回来了。”周研轻轻的笑了，眉眼微弯，嘴角轻扬，他是真的开心，眼眸里都是笑意，“欢迎回来。”

    男人坐在床上，双手交叉着放在腿上，他抬头看着周研的笑容，嘴里哼着调子，一副很开心的模样，却不是……周研所想的那般开心。

    如果说周研的高兴是久别重逢，那么系统的高兴则是看到了什么感兴趣的事情。

    面对熟悉又陌生的系统，周研心里一个咯噔，他想起系统离开时没头没脑的说法，寒意慢慢从他脚底升起。

    叫他想要逃离开这个沉默的房间。

    “……是你吗？”

    “系统。”

    “是我啊。”系统再次回答，“不过不一样了哟。”

    系统从床上站起来，优雅的走过来，像一只轻盈的猫咪，不，并不是这样，男人浑身给人的感觉压抑无比，更像是捕食的猎豹，正在蛰伏之中。

    “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我会改变性格？”系统走上前，轻轻抬起周研下巴，靠近他，吐息道：“不会啊，我就是我，怎么会变呢？”

    “我依旧是原来那个我呢。”系统笑容变大。

    周研却不这样觉得，他沉默的看着系统，眼神里的忧郁可以让任何有心脏的人感到悲伤。

    系统不在此列，因为他的眼里，什么都没有。

    “他还是不见了吗？”周研打心底感到难受，他虽然一开始不喜欢那个系统，但是后面他就把他当作唯一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