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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我吐你一身。”

    这话显然还真的不是随口说说的威胁，胃里的翻江倒海让他下一秒就捂住了嘴，颇为难受地干呕了一下，眼眶都红了一大片。

    “喝点蜂蜜水。”

    包厢里也没有别人了，宋之宴也就没有什么顾忌，直接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了东西。

    但是这一会儿张晋萧却是盯着他看了好久，直到把宋之宴看的都有些退缩，拿着杯子心想着是不是他还没有接受，自己是不是太cao之过急的时候，却豪不留情面地开了口。

    “你这样很讨厌。”

    宋之宴的心里一突，难得地感觉自己呼吸都有些不顺。但仗着自己厚脸皮，宋之宴也就胡乱的笑了笑，只打算当做没有听见，低头看着他喝完了水，若无其事地又问了句。

    “还难受吗？”

    “……是你要灌醉我的，还管我难不难受吗？”

    这一下下尖锐不饶人的话让宋之宴有些笑不下去，不过他这也算是正好被戳中了痛角，刚想苦笑着回一句“我这也是无计可施才出此下策”的时候，张晋萧却是张开了水雾雾的黑色眼眸看他，语气低落之中还带着难以掩饰的自嘲。

    “你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肯直白明了地说出来，就算对我，也难免要用一些你觉得正确的，你觉得适合的手段、方法，你想的太多，也太复杂……”

    “我向你道歉，为我的傲慢向你道歉。”

    宋之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觉得面对他的控诉自己没有办法不觉得刺痛，不觉得愧疚。

    “可如果下次还是遇到类似的事情，你也会这样做的。”张晋萧苦笑了一声。

    有的东西是刻在人的骨子里的，一个人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