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3/3页)

着。

    借着月光陈月看到爹牛犊子一样健壮的身子死死压在娘身上，爹的肩背像村头老李家的大马一样，光滑精壮而富有线条，屁股又翘又饱满，两条长腿和娘的纠缠在一起。

    爹将娘白花花的奶含在嘴里，一边抽动着一边喉咙沙哑地和娘说话：shuangma？cao死你！

    娘额头上尽是细细密密的汗，她隐忍着发出小声呻吟，没有回答爹。

    陈月从村里二流子的口中是知道cao是个不好的词语，但爹cao娘陈月却觉得是很好的事，陈月已经不是第一次撞见他们这样了，每次陈月都会悄悄地旁观着，觉得安心。

    爹cao的时间足够久，陈月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打断了他们：娘，我口渴。

    爹立刻停止了抽动，从娘身上翻下来：乖，月儿，爹去取水给你喝。说着爹就起了身。

    穿条裤子！看到爹出身走下床，娘赶快小声提醒。

    怕啥，天黑着呢。再说孩子还小，啥都不懂呢。爹满不在乎。

    其实陈月借着零碎的月色是可以隐约看到爹肚脐眼下面连成一片的黑黑的毛，眼下正湿漉漉地拧成一片。以及爹两腿中间香肠一样又粗又大的roubang，随着爹走路左右晃荡。

    月儿，喝了赶紧睡。爹递过来盛了水的碗。

    陈月喝过水之后便再也睡不着，她乖乖地躺在炕的一侧，时不时还佯装发出微弱的鼾声。

    还做？娘小声问着。

    月儿睡着了，刚才不还没做完。怎么？没给你cao舒服？

    片刻，陈月又感觉到身旁熟悉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