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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头又蹲在了原来的位置上，时眠走过去：“上午不是说不出摊了？”

    “一壶酒喝完了，出来逛逛。”秦老头指着地上的草药，“你要不？”

    “多少钱？”

    “给点酒就行。”秦老头把一直挂在腰上的葫芦解下来。

    “我问你件事。”时眠接过来，顺口问。

    “你说。”秦老头看着酒葫芦，“装满点。”

    时眠答应，开始问他：“村里盖房子的老刘，是不是山上的？”

    “不知道。”秦老头摇摇头。

    时眠皱眉，要么是，要么不是，这个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还能不知道？”

    “当初山上山下的离得不近，我们住在山上的，个个都是土匪，但是山下的，他不一定不是土匪。”秦老头往周围看了一下，发现没人注意这边，悄悄说，“你当我们怎么知道有人要从山下经过？”

    “内应？”

    “对头。”秦老头点点头，“村里有，镇上有，也不用多，给点钱就干，谁让年岁艰难呢。”

    “那老刘……”

    “这我就不知道了。”秦老头把酒葫芦拿过去，“我是后来上山的，山上的事还没弄明白呢，大当家的就没了。”

    时眠缓缓点头，她隐约摸出了一点事，就是碰到的这些人都是对山上的事一知半解吗，没有一个人对所有的事情都清楚的。

    “老刘的儿子丢了，叫刘果，你在镇上呆了这么长时间，碰到过什么事吗？”时眠把灌好的酒递过去。

    “刘果……”秦老头开始回忆，“你说的是那个十来岁的小子？”

    “嗯。”时眠点头，老刘的描述里是十岁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