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咨询室里的对话记录（5）（剧情；自白调教） (第9/9页)

就说在最后一节课的时候他会给我安排一次测验，等测验过就知道了。”

    “就在两周前……我做了那个测验。测验之前他完全没有告诉我内容，所以当天我被吓了一跳。我没想到他会……让我和骆修远zuoai。”

    “什么？”陆桦惊讶。他从没听骆修远说起过这件事。

    “啊，对不起，是我的表述有点问题。不是真的和骆修远zuoai，是他用了制作出了骆修远的形象，然后让我戴上VR设备和我zuoai……那种感觉，特别逼真。做完以后，他让我自己判断有没有达到‘毕业’的水准……”

    骆安说到这里，长长地顿住了。

    “那你的回答是？”陆桦引导他说下去。

    骆安摇了摇头。

    “差得很远。”骆安说，“尽管后来看了录制的视频，他教给我的技巧我都很自然地用出来的，姿态和表情也没什么问题，但是……我觉得差得远。我想，如果和真正的他zuoai的时候我是那样一种心态的话，那应该是不行的。”

    “具体是什么样的心态呢？”陆桦追问。

    “就是……很紧张，有一点害怕，不由自主地被他牵着走，好像全情投入了，又好像完全投入不进去，特别矛盾，中间甚至还走神了一次。”

    “你说你有一点害怕。”陆桦说，“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呢？我以为你一直很期待能够和他zuoai。”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觉得自己还没有准备好吧。”骆安咬了咬唇，红润的嘴唇在洁白的肌肤和牙齿映衬下显得有一点诱惑，“老师，我已经说了很多我的事了……如果你不能告诉我我爸爸的事的话，我能听听关于你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