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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秋枳憋了半天，只憋出一个字出来。

    陈陆南也不催促着，不疾不徐引导她：“我什么？”

    颜秋枳不知道要说什么。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guntang的脸颊，咬着唇许久，才说：“我收回刚刚的话。”

    “嗯？”陈陆南压着尾音，听得她心尖一颤。

    颜秋枳咬了咬唇，低声说：“我也是。”

    她声音很轻，三个字黏糊糊连在一起，让人听得不那么真切。

    陈陆南没听清楚，压着声音道：“什么？”

    颜秋枳：“……”

    她深呼吸了一下，一字一句说：“我说，我也是。”

    陈陆南在那头压着笑，声线低沉问：“你也是什么？”

    “？”

    颜秋枳总算是反应过来了点什么，她哽了半晌，有点恼羞成怒感觉：“我说我也是满脑子都是你！！”

    她咬牙切齿问：“这样听清楚了吗！”

    陈陆南感觉自己逗人逗到爆发边缘了，也见好就收。

    “听到了。”

    他拖着声音说：“非常清楚。”

    颜秋枳：“……”

    气死了。

    安静了一会后，陈陆南低声问：“生气了？”

    “没有。”

    颜秋枳“哼”了声：“我跟你生什么气啊。”

    陈陆南笑，哄了她一会。

    “困了吗？”

    现在国内已经凌晨了。

    颜秋枳“嗯”了声，眼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