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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一书有些回神，他茫然道：“啊？什么美人？”

    本来是打着先让方纪承好好缓和一下顾一书心里的不良情绪，没想到却看到了这一幕，虽然莫风烨知道他是没心的，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爽。

    他伸手搂过顾一书，轻声道：“阿书，变回灵兽形态好好休息一下吧……今天，你辛苦了。”

    顾一书依旧不在状态，只是听着“灵兽形态”，便“噗”地一声，变了回去。

    莫风烨轻轻地把他捞起，放进了领子里。

    其实现在让顾一书进到契约空间里才是最快的恢复方式，不过因为他的灵力被限制住，现在就连灵力纹路都唤不出来，游离在空气中的灵力就跟是有什么东西隔离开了似的，明明用灵识捕捉到了，却在纳入体内时遭到了抵制。

    他没办法打开契约空间，也只好让他窝在了脖颈旁作罢。

    把莫风烨的一系列动作都看在了眼里，方纪承一怔，他也不蠢，自然发现了这和平常不一样的反应。

    往日他们更亲密更放肆的动作不是没有做过，但是最多也就是被吃醋的两人分开，而从没有要阿书变回原形不给他们接触的。

    而且，阿书今日的神情很不对。

    方纪承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担忧顾一书的心占了上风，“阿烨……阿书他，怎么了？”

    莫风烨只是轻柔地用手抚着领子里的那一块凸起，没有回答。

    其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莫非要说阿书刚刚杀人了，心里过不去？

    但是，在这片大陆上，出来历练的，谁手上真的没有沾染上鲜血？这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

    他把阿书保护地太好，好到，身为一只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