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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了一声，“姝归这个家伙，就知道她不会对我太过苛责，现在竟然还把这个东西给我送过来了。”

    “这是什么？”周析从厨房探出头。

    “这是我的妖牌。”瑾笙把玩着冰凉的小玉牌，“这就和你们人类的身份证一样，人类的身份证可以办理银行卡、护照之类的东西，我们妖怪的妖牌则决定了妖怪的寿命，如果拿不到妖牌，要变老就必须自损修为，但有了这个，就可以决定自己活多久，怎么变化。”

    他以为周析听了这个会很高兴，起码这个东西能够实现他和自己一起变老的愿望，但意外的周析从厨房出来就坐在了他的对面，一言不发的盯着他看了很久才开口问，“我觉得你最近和以前好像有了一些变化，既然你之前没有这个妖牌，那你……”

    “周总，不要问这些啦，我的修为，在你的一生里根本是损耗不完的。”他有些无所谓，反正又不疼，而且他当时以为姝归是不可能把妖牌给他的。

    “那我也不希望你伤害自己。”周析手上的动作不停，给瑾笙盛了一碗粥，“我希望你和我一起变老，但不是以伤害你为代价。”

    “那你希望以什么为代价？”瑾笙故意用不正经的语气调侃他，企图蒙混过关，“说，打什么主意？”

    周析低头笑了笑，“我根本就没想过你真的可以变老。”

    “那你还问我？”这一次他是真的惊讶了，含着一口粥瞪大了眼睛。

    “因为浪漫啊！”周析抬手擦了擦鼻子，“你们妖怪的一生永无止尽，听起来似乎很好，但实际上很寂寞是不是？”

    坦白的和别人讨论自己之前过得有多寂寞，这让瑾笙很难